每每翻开散发墨香的《黑河日报》,读到“时空黑河”版上发表关于家乡厚重历史文化的文章,那些黑河先民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创业戍边往事就会浮现眼前。他们团结、坚毅、不屈的精神就会感动自己,掩报长思,总有时光穿越、今昔何夕的万千感慨。
我与《黑河日报》“时空黑河”版结缘由来已久。最初投稿是十年前的夏天,那年七月组织上派我到嫩江县临江乡任党委副书记。临江乡位于嫩江中游左岸,乡里的十四个村屯都是清朝初年达斡尔、鄂温克人兴建的。斗转星移,三百多年过去后,人们对这里的历史源流都已模糊,即使是嫩江县的地方史志也只是碎片化记载,不能准确地说出发展脉络。出于对这方水土的热爱和喜欢历史、文学的缘故,我总想探求出个究竟,于是查阅资料,实地考察,走访故老乡贤,先后整理出了《嫩江流域的达斡尔人》、《嫩江流域的两处将军碑》、《嫩江上的凿冰捕鱼》、《临江乡村屯考略》等文稿,投到《黑河日报》,稿件经过编辑的精心改校,陆续在“时空黑河”版发表。报纸到乡里后,大家都争相传阅,很多乡里老干部和达斡尔族老乡都向我表达感谢之情,他们说,感谢我把他们的家乡、民族的历史写了出来,更感谢《黑河日报》发表出来,让更多人了解和铭记那些历史往事,对历史和未来都有所交待。
后来,我调转到黑河,初到这里总有一些孤独和落寞之感,但黑河有很好的地方文史研究氛围,尤其报社的“时空黑河”版聚集了一大批甘于寂寞而又热心地方文史研究的专业人士和爱好者,当时老领导有滕忠民、李纯珊,老学者有祁学俊、白长祥,专业人士有黑河学院的谢春河、宁艳红、曹福泉,爱好者有吴边疆、盖玉玲等人,大家有彼此关爱之意,无文人相轻之俗。在“时空黑河”版编辑的主持下,我和“时空黑河”版的新老作者很快成为好朋友。自那以后,我以“时空黑河”版为平台,稿写的越来越多,发表的也越来越多,一些稿件也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
2014年秋,我的《热心鄂伦春族教育事业的诗人边瑾》发表后,被远在北京的边瑾后人在网上阅知,应边瑾长孙边洪涛邀请,我和编辑于2015年清明赴河北任丘为边瑾先生扫墓,并获取了其赠送的边瑾《龙沙吟》孤本诗稿。 此事《黑河日报》进行了专题报道,瑷珲电视台也拍摄了专题片,社会反响强烈。目前,我已将《龙沙吟》点校完毕,不久将出版与读者见面,我相信这一定会是黑河文化史上的一件盛事,更是“时空黑河”版和编辑们的重大成就。
在坚持写稿的同时,我还利用业余时间积极参与地方文史研究的相关社会活动,2013年和2014年“五一”期间,由部分黑河日报社记者、黑河学院专家和我们这些志愿者组成考察组,对黑河区域内古城驿站进行专题考察,搜集获取第一手资料,并撰写文章在东北网和《黑河日报》同步发表,呼吁全社会关注、保护、传承黑河的历史文化。同时,我作为地方文史研究者先后参与了《瑷珲历史名人传》的编写。随着阅历的丰富和学习的深入,提升了撰写稿件的层次和质量,我的稿件如《黑龙江将军衙门北迁瑷珲动议》、《清代瑷珲城的朝贡》、《瑷珲是满族人的发祥地小考》、《古道抗联情》等在《黑河日报》发表的同时,还被《黑龙江日报》、 《北方时报》及相关学术期刊刊发。屈指算来,已发表稿件百余篇达三十余万字,连续两年被《黑河日报》评为优秀通讯员。
回首与《黑河日报》同行这十年,面对着定期发表的文稿,我感到收获良多,充实无比。在纪念《黑河日报》创刊70周年之际,作为一个热爱家乡历史文化的读书人,一个热心读者和撰稿者,我还会坚守梦想,继续坚持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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