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90年代我大学毕业来黑河工作,办公室里每天都有一份《黑河日报》。单位一位大我一岁的同事经常在这张报上发表新闻作品,得到周围人的好评和仰慕,我对这位同事羡慕不已,于是业余时间我也练笔。那时,我只能说是看,还谈不上“研究”。多年以后有了一定的写作投稿基础后,成为通讯员,我才经常研究《黑河日报》的用稿需求。
经过长达5年多的写作、投稿、不中、再写的漫长循环过程,我的第一篇作品《企业应注重特色经营》于1996年6月7日发表,从此,就再没有停歇,直到今天一直在坚持。从第一篇稿发表,我就努力去发现值得写的东西,去写值得为读者所知的东西,认真地采写。
每发一篇稿件,我都认真地保存,不知从哪一年起,我开始在每一篇剪辑稿子旁,用黑笔记录稿子是怎样写成的,编辑是谁,哪个栏目的,以及时间、版面、当时写作感受和发表后的感受等。如:2014年 6月 6日副刊发表《我家的蒲公英》,剪辑后写的内容是:“这篇文章是在真心呵护蒲公英的情况下产生的,应该说,只有对生活的热爱,才有这样的很富生活情趣的文章。因为不想只自己独享生活细节的乐趣,所以,写成文章发表,与大家共享美好的生活。报社的老师真给发表了,很感谢他们的辛劳,也圆了我与人同乐的美好心愿。再一次深深地感谢编辑老师。”
在我的通讯员历程中,有许多给过我指导和帮助的《黑河日报》的老师,我和他(她)们绝大部分都从未谋面,但他(她)们的帮助我总能感觉得到,每一篇发表的作品,都明显地能看到他(她)们修改的痕迹,令我佩服,更让我心生感激。他(她)们本可以“枪毙”这些半成品,可他(她)们还是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把半成品打磨成为一件作品。过去我也曾到报社送过稿,希望与编辑老师短暂地见一面,并渴望能幸运地得到他(她)们的“点化”,因为怕耽误老师们的时间,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后来信息时代日渐发达,全用Emil投递。我记得报社好多老师的名字,有的早已退休,有的调走,有的仍在工作岗位上,他(她)们永远是我尊敬的人,在此,我不一一提起他(她)们的名字,我祝愿他(她)们生活幸福、工作愉快,健康长寿,也希望他(她)们能时常看到我的作品。
以前《黑河日报》群工部还创刊过《新闻之友》,我经常去要这个小报看,她是我写稿的指南。我与群工部的联系比较多,得到过老师的很多指点和鼓励。
2012年底,我参与《黑河日报》报徽设计征集活动,虽没选中,但总编辑丛煜峰于2013年1月9日亲笔给我写信,接到信,我一连读了好几遍,至今还珍藏着。有一段写道:“无论报徽图案是否适用,我们都该向您表示敬意,这毕竟是您对报纸的一份心意。特别是作为一名老作者,几十年来始终关心关注报社的工作,难能可贵,这种真挚的新闻情结令人感动,希望您今后一如既往地把报社作为朋友,多联系、常沟通、勤赐稿,让我们的友谊源远流长。”
我也有写作低潮的时候,就顺其自然,从不苛求。有时在某处碰到老师或看过我写的东西的熟人,给我讲一些鼓励的话,我又好像一下子点燃了激情,一连发表几个稿,自己认为是对他们鼓励的最好回应。
我最早发表的是小言论,后来有消息、特写、散文和诗。时光飞逝,经历过的许许多多,如今都已灰飞烟灭,不曾留下丝毫的记忆,唯有几本作品剪辑和几本剪报还能有个“抓手”,可以借此回忆过往。
在《黑河日报》70岁的生日到来之际,我拾起记忆的碎片,表达对编辑老师的感激和敬意。同时,我将一如既往地利用业余时间做《黑河日报》通讯员,与它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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