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任伟夫,这个名字是爸爸在我没出生前就预备好的。
上了小学,老师站在讲台上点名:“任伟夫。”我喊:“到!”全班60多人有一半人发笑。老师喊了几声:“肃静!”班级才静下来,我因为个子小排队站在最前面,坐在讲台前的门口边,因大家发笑,我才感到我的名字与众不同,让他们见笑了,我觉得不自在、不舒服。
上了四年级我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最好,同学们经常说:“伟夫给我作业看看。”“伟夫给我讲个数学题”再给他们讲题时,他们像不认识一样看着我,我自己觉得在他们面前高大了些,特别是一些调皮的女同学叫的更简,“夫你过来一下!”引起同学们一阵阵的哄笑,我更是得意。
上中学,我看到二战的书,知道前苏联有著名的朱可夫元帅、崔可夫元帅等,他们功勋卓著,在反法西斯侵略沙场上为国立功,我问爸爸“给我取名叫伟夫也是朱可夫、崔可夫的意思?”爸爸摇摇头,写下一行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爸爸告诉我:“做个普通人就行,但要担负自己应负的责任。”
至今,我时时记起爸爸的话,时时想到自己的责任、时时提醒自己: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伟夫更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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